这种感觉,很奇妙。”
“述法官有什么稀奇的,在外人眼里可能算高不可攀,但自己这个圈层里,也就那样吧。”
“因为拥有了,所以才不会珍惜。”
“或许吧。其实,我一直对我这位大姑妈很好奇,虽然爷爷和父亲都说她已经死了,但我觉得她没有死,她可能离家出走了;虽然教会里的人死后尸体会被收走,但一般也会设立个墓碑,但我,从没见过家里人祭拜过她。”
这里面,应该牵扯出一段故事,“自己”的母亲离开了家,然后失踪了,之后出现在了茵默莱斯家,和“自己”的父亲结婚,生下了“自己”。
但应该和普洱不同,看她照片大大方方摆在家里这么多处地方,应该不是和家里决裂。
普洱是因为隔了一百多年回来才得到老祖宗待遇的,它要是离家几年后就回来,那待遇就截然不同了。
理查又泡了一壶茶,硬是拉着卡伦在书房里像是在谈论某件重大事情一样喝茶。
最后,见时间确实太晚了,卡伦再次告辞,理查也就没有挽留,送卡伦到车库。
“很不好意思,拉着你聊了这么久。”理查说道。
“没事,我挺喜欢和你聊天的。”卡伦坐进了车里,“那么,下次再见。”
“下次你看见我时,我脸上应该戴着黑色的面具,希望你不要被我阴冷的气质给惊吓到。”
改了,变银色面具了。
卡伦对他笑了笑,发动车子倒出了车库。
理查转身一边上楼一边用手轻拍着自己的额头:
“这股该死的亲切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
开车回去的途中,卡伦犹豫了一下,还是又偏了一下梧桐街,外围有警察封锁了道路,可以开出来,但没办法再开进去。
卡伦也懒得用自己的证件进去看看了,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