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一些派系和家族的先人此刻也在秩序神殿中。
这让他这个大祭祀当起来,其实没特别大的意思,权力根本就无法得到贯彻,很多时候你都不得不成为那座摆放在台面上的花瓶。
拉斯玛低下头,继续修剪着指甲,这时,旁边一名工人撑着铁锹一边擦着汗一边把拉斯玛当作普通神父笑道:
“神父,我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我觉得在生活里我一直不喜欢和人交往,也不喜欢那些麻烦事,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让自己的内心得到安宁。
所以,我能入教么?
亦或者,我能在教会里寻觅到安宁么?”
拉斯玛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你越是想逃避什么,等你进入教会后,你会发现你就越是要面对更多的什么。”
说着,拉斯玛又笑了,继续道:
“一条鱼,在小溪里都觉得不自由,难道跳进更小的鱼缸里,就能自由了?”
……
“你是要跟着一起走的。”
霍芬先生指着阿尔弗雷德说道。
阿尔弗雷德点头。
“你呢,你不打算跟着一起走了?”霍芬先生问莫莉女士。
莫莉女士点头道:“我不打算走了,我想留在家里,帮少爷看家。”
“是个聪明的选择。”霍芬先生评价道,“帮忙看家,轻松不说,以后论功的时候,也不会少了你的。”
“其实,我没想那么多。”莫莉女士解释道,“只是觉得狄斯老爷已经躺下了,少爷离开家去维恩肯定不会放心家里,所以我打算留下来。”
“嗯。”霍芬先生点了点头,“你很务实。他呢……”
霍芬先生指了指阿尔弗雷德,
“他呢,就想法有些多了。”
“您说得对,我对少爷的未来,有各种畅想,所以我想要一直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