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锋要将自己手指切落一样。
卡伦将钳子递给爷爷。
爷爷右手拿起钳子,夹住自己黑焦皮肤的一角,缓缓地撕开。
虽然车子在开动,但卡伦耳边依旧清晰地听到了类似纸张被撕开的薄脆。
旁边那条跟着一起回来的金毛,瞪着狗眼,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爷爷旁若无人地自己用钳子撕下来两块黑焦皮肤,开口道:
“镊子。”
“哦,好。”卡伦将镊子递过去。
但爷爷没接,而是将手放在卡伦面前,同时右手将钳子也递送过去。
在“卡伦”的记忆里,还从未出现过类似的画面。
不过,抿了抿嘴唇后,卡伦还是右手拿钳子左手拿镊子,先用镊子将黑焦皮给扯出缺口,再用钳子将其整片拉下。
黑焦皮的下面,是红通通的嫩肉,隐约渗透着血迹。
自始至终,
狄斯都没喊过疼,
他脸色甚至都没动一下。
等到所有黑焦皮都被清理干净,狄斯的左手臂像是刚被放进开水里煮过一样。
“好了。”卡伦说道。
“嗯。”
狄斯伸手,拿起一个紫色液体的瓶子,用指尖弹开塞子,而后将里面的液体全部倒在了自己的左手臂上。
“嘶……”
这口凉气,是卡伦吸出来的。
因为他看见狄斯的左手臂上,开始升腾出白烟,伴随着热油下锅的那种脆响。
良久,
狄斯长舒一口气,将衣袖放了下来。
卡伦关切地问道:“不需要包扎么?”
狄斯摇摇头。
卡伦也就不说什么了,继续端坐。
车在此时也停了,家到了。
卡伦牵着霍芬先生的金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