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乡野村妇在养鸡喂猪。
这伙人虽是绿林贼寇,代表业务是打家劫舍之类的买卖,但其实劫道得来的钱粮只是一部分,哪能天天开张。
红云山两三千人,刨除老弱病残以及一些家眷,真正能提刀作战喽啰不到千人。而想要维持山上这么多人的生计,自然要靠稳定的方法。
大多数时候,山寨喽啰的主要任务不是厮杀,其实是种菜、养禽、打猎,在山上找地方开垦田地。
这种绿林山寨既是贼寇窝点,也是脱离官府统治剥削的特殊聚居村落,不用给官府交税交租。
除了绿林强人以外,偶然也会有犯事的平头百姓或受不了官府盘剥的农夫前来投奔,是走投无路时最后的退路,如果能狠下心割舍忍气吞声的安稳,永远都有这个去处。
周靖三人回了屋子,摆开下酒菜,随意吃喝起来。
相处数个月,三人都熟稔了。周靖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接收了陈封的经历录像,也是心知肚明。
方真咬了一口鸡屁股,又灌了一口酒,含混不清道:
“二哥,我们在红云山上待了三四个月了,那官府好像没什么动静,我们还要避多久?”
郭海深夹了一筷子咸菜,嘎吱嘎吱咀嚼着,也忍不住问道:“这红云山诸位头领好酒好肉招待我们数月,不止一次邀我等入伙,咱们屡次回绝,我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二弟,你究竟有何打算?”
周靖摸了摸下巴,沉吟道:
“我等犯了要案,日后只能落草为寇,自不必说。红云山待我等不薄,只是我当下还想四处云游,会尽天下高手,暂且不愿留在哪处山头。”
距离大闹安林府已经过了几个月,官府不愿善罢甘休,朝周边各州发了海捕文书,但不知周靖踪迹,也只能徒呼奈何。
他藏身红云山,知情人有限,山寨喽啰自不会乱传。那天王寨的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