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肖恩则是呼叫了一下格林德沃,罪责的事情对方也许处理不了,但阿利安娜潜意识里可能还存在某些隐患,这种事情格林德沃最擅长了。
他和斯蒂芬妮站在空无一人的巷角里,霍格莫德上方的阳光被猪头酒吧旁的各种建筑物遮挡,只余下一丝丝的光撒到两人的脸上。
“前后冲突而且矛盾……”斯蒂芬妮皱着眉头说道,“不管是针对哈利还是针对黛西,其中的逻辑行不通,如果说对手是刚上幼儿园的小孩我也许会信。”
“所以,其中一定有更深的含义——问题在于,我不知道这个戒指究竟代表着什么……”肖恩沉声道。
他反复检查过那枚戒指,除了不断颤动,没有其他的异状,甚至找不到魔法的波动。
他也尝试过能否用魔咒将戒指的颤抖压制住,但是都失败了。
肖恩热爱探索未知的一切,前提是这一切所带来的苦痛不要发生在自己亲近的人身上,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不可避免的暴躁了起来。
他常常这样,但如果面前没有值得去杀的邪恶之徒,他也只好把暴躁的情绪都压在心里——反正【傲慢】会渐渐吸收掉,然后再变成自己施放索命咒的燃料。
当然,不会消失的是他产生这种情绪时的糟糕感受——就像现在一样。
斯蒂芬妮没说话,甚至也没给肖恩一个或热情或温暖或柔和的拥抱,她和肖恩一样紧紧地皱着眉头——在少女睿智的大脑中装着最直白、最真诚的价值观。
在爱人陷入苦恼时,一起苦恼或者安慰对方不是最优解,因为只有问题解决了苦恼才能最快速的消失。
“我们换个思路……”许久之后,斯蒂芬妮开口说道,“假定,这个戒指需要黛西这样的血脉亲人才能开启,然后需要在你这样的罪责宿主手中才能发挥效果,最后才能影响到哈利——这是一个迟早的过程。”
“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很透明的,黛西遇到了不理解的事物会向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