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像个小孩子一样在阶梯上伸直了双腿，他的笑容温和而平静。

“肖恩，不用背负过多的压力，明天就是圣诞节了。”

肖恩学着他的样子也伸直了双腿，阶梯上传来的暖意让他不自觉地叹息了一声。

“唔……教授，我有个问题。”他把双手反撑到温暖的大理石台阶上，“您觉得，霍格沃茨和纽蒙迦德相比如何呢？”

邓布利多好奇道：“为什么这么问，因为对纽蒙迦德感兴趣了吗？”

肖恩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是的，教授，虽然几段经历谈不上愉快，但也足够让我产生好奇心了。”

“可以理解。”邓布利多赞同了一句，然后他抬头望向了前方，不知道在看着霍格沃茨的城堡还是纽蒙迦德的塔楼。

“作为一个倔强的老头子，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还是得说，纽蒙迦德在一些方面已经超过了霍格沃茨，这也是我同意学业交流的初衷。”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目光沉凝：“我和霍格沃茨都躺了太久了，久到有些忘记了那条校训。”

“眠龙勿扰。”肖恩轻声道。

“是的，”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只是，我还需要一些时间以及更多的尝试。”

肖恩看着邓布利多的表情，心里没来由地升上来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和格林德沃，都很老了……

“教授，希望您能够达成您的理想。”肖恩诚恳道。

“谢谢你，孩子。”邓布利多笑了笑，他又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但也别太看轻霍格沃茨了，就连盖勒特也会承认，霍格沃茨的某些特质，纽蒙迦德还没接触到。”

“我想是的，”肖恩点了点头，“这也是我选择霍格沃茨的原因之一。”

“虽然有自夸的嫌疑，但我还是得说，明智之选，肖恩。”邓布利多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