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
“我就说园子这时候就不该去媳妇,自己都养活不了了。”
“那怎么办,他家就他一个男的了。不然群婶也不会跪着求六叔,给他找个了个逃过来的。”
“不过秀儿那丫头瘦成那样,不会是饿的不能生了吧。”
“谁知道呢,还真讲不定。”
众人,特别是这些学生,听的是津津有味的。
而男人们的话题大多是在粮食上面。
“三儿,余粮今年不知道还要不要交。”
“都这样了,哪里来的余粮?”
“说不定呢!”
“听会计说了没,他毛估估了一下,要是不交余粮我们一人能分三十来斤左右呢。”
“三十斤啊。估计今年肯定不会交余粮了。”
“很多吗?到秋收还有三四个月。一个月七八斤。一天3两粮食都不到。塞牙缝都不够。”
“得了吧,你就知足吧。没听队长说吗?往北边去,听说那边树皮都让人吃光了。”
“哎,不知道这干旱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众人带着“喝”饱的肚子回来了。
回到住的地方,余热已经将灶台烧的很牢固了。
杨老师看着众多希冀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鱼给炖了。
铁锅很大,直径有一米左右,但是还是烧了几锅才将鱼全部烧完。
没有放油,只是从大壮家拿了一点盐。
一人群围着锅边,谁还管男的女的。干净不干净。没有筷子用树枝,没有盛汤的东西就用水壶。
做出来的鱼汤味道还是很腥的,但是一群半大小子吃的心满意足。
汤被喝的干干净净。
就连鱼骨头都被嚼碎了。
直到将鱼吃完,杨老师的袋子都没有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