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液体,说着天鹅一样修长的脖颈往下,淌过锁骨,又起伏而下。蜿蜒着,消失在峡谷深沟之中。
音乐和迷离的灯光,让包厢内的人都变幻着各种色彩。
滑腻的肌肤在手中滑来滑去。坐在自己腿上的小腰扭啊扭,大磨盘就像是电动马达一样,抖得飞起。
每个人都很嗨。
侯平安也很嗨,亨利更嗨,女人们也很嗨。
如果把一种职业做出乐趣来了,那就会从心底里感觉到快乐。
第二天一早醒过来,侯平安睁开眼,然后猛然的四下张望。
昨晚的迷离和狂欢,仿佛就像是在在身上下了毒一样,现在还处于解毒阶段。
脑子有些疲倦,但是很清醒。
亨利带了姑娘回去,侯平安也带了。他知道亨利的想法,几乎都要表现在脸上了。
这是一种认同感,但是侯平安醉的一塌糊涂了,是被俩姑娘架着回去的。
掀开被子,什么都没有,光的。
穿着浴袍,然后站到窗口俯瞰帕黎,昨晚上的光怪陆离,到现在有些清晰的展现,他并没有感觉出什么异国情调的风情。
昨晚架着自己回家的两个小妞已经不见踪影了。或许亨利给了一笔钱就消失了,谁愿意和一个醉猫待在一起?
“笃笃笃”
有人敲门,侯平安穿的浴袍就走过去开门了。
童芸现在门口一脸笑意的看着侯平安。
“别阴阳怪气的说话。”侯平安提前警告,然后也不管她,自顾自的去浴室里洗澡去了。
他现在根本就没将童芸当成是一个女人。
童芸就进来,将门关上,然后猫步一样,一步一摇曳的走到浴室门口,靠在门框边,眼光肆无忌惮的打量侯平安健硕的后背,看着水流从他宽阔的后背流下来。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