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尤其让人心中发寒。
“天杀的暴猿族!!啊!!!”
也不知多久后,金武河猛地咆哮一声,狂怒间一掌拍碎镔铁栏杆,恐怖的掌劲震得两侧的栏杆与地面都轻晃不止。
“白帅!此时不屠,更待何时?!”
金武河扑到白浩然的身前,血红的眼睛犹如暴怒的雄狮。
“向女官署传讯,请陛下裁定。”
白浩然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转身向外走去。
“这还有什么好请示的?陛下他肯定会……”
金武河又气又怒,身子发颤着追向白浩然大声咆哮。
轰!
一声闷响,金武河的身子飞速撞到左后侧的大圆柱,喷出一口鲜血的同时也将那大圆柱撞的蔓延出道道裂缝。
“令就是令!不遵军令、不请帝旨,哪怕你立下了天大的功劳,照样得死!”
白浩然缓缓收回左手,神情无比漠然。
“这是第一次,本帅驭下,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殿内的兵将噤如寒蝉,全都低着头不敢去看。
金武河痛嘶一声,翻起身后咬着牙单膝跪地。
望着白浩然远去的背影,金武河却不敢露出怨怼之色,只是死死咬着嘴唇、眼眶有些发红。
就这样单膝跪地跪了数十息后,金武河猛地抬起右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此时他已经清醒了不少,也意识到了白浩然方才那一掌其实是在变相的保护他。
就凭他刚才那句话,狩夜司与东厂便有足够的理由将他请去喝茶。
即便最终不会有什么事,他的仕途也会出现裂痕,那是阻隔他人与他亲近的裂痕。
但主帅已然在当场重重责罚,司厂宫便也不好再介入。
可一想到那无穷无尽的皑皑白骨与那九双稚嫩、好奇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