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反抗军内部怕是也会大大动摇。
说不准,不出几日,各地的反抗军就要自行解散小半了。
因此,徐某斗胆劝谏世子,是否可以继续忍耐潜藏,静观局势有所变化后,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青年动作一停,随后缓缓收拢折扇。
“明势者,造舸而上;摇摆者,顺流沉浮;顽固者,箕土填海。”
听到青年的喃喃声,中年不由得眼皮子一阵急跳,眼中露出惊色。
不过他并未打断,仍旧静静地听着。
“大势已去、大局已定,虽非本愿,却也不得不背道而为。
这是明者的无奈,也是明者的智慧。
徐先生,向狩夜司或东厂的署衙传封信吧。
便说本世子就在此处,愿意主动投诚,恭候他们的大驾。”
徐姓文士及壮汉顿时脸色齐变,可还不待他们出声,一道笑声忽然响起。
“倒是有些意思,咳、咳…也不枉本殿主亲自追索数日了。”
声落,雅间中忽然无声无息的出现一个人。
壮汉大惊之下便欲拔刀,可却感觉自身像是被铜墙铁壁死死地围了起来,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
青年倒是很快便冷静下来,只是看着那位病恹恹的白袍青年,神色仍旧十分复杂,眼底深处还有着一抹惊惧。
“不曾想,田某一介东躲西藏的小卒子,竟然会劳动宁殿主亲自出马。
这可真是让田某受宠若惊了……”
宁二微微一笑,轻踩地板引来一张椅子后,慢悠悠的坐了上去。
“田世子可算不得小卒子,起码在大瀚各路反抗军中,怎么说也是排行前三的人物。
不过更让本殿主看重的,还是田世子的不俗见解。
既然田世子是聪明人,本殿主也就不废话了。
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