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摇摇头,“谁是主使?”
“那天晚上只要参与其中,大家都是主使。”
我深深吸了口气,“那天晚上去凤楼的九泉府大人,是不是叫聻离?”
“律刑司聻大人连具实体都没有,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萦尘笑道。
见我面色难堪,萦尘轻轻吐了口气,“朔方城内盘龙踞虎,虽说你眼下已经看似拿下了朔方城的统治权,但是里面的事情,恐怕没有个十年八载,你是摸不出头绪的。”
萦尘说着站起了身,悠悠叹道:“就拿凤楼再说,别看阮姐整天表现出一副对主子死心塌地的样子,但背地里也不知道瞒着他做了多少事,聻离是九泉府派来跟主子商议合作的使者,可是那天晚上来的九泉兵马司的主司大人聻渐,却是单独和阮姐联络,只要主子不在,这聻渐就会偷偷溜来凤楼跟阮姐幽会,那天晚上也碰巧被你遇到,如果不是怕暴露身份,估计你早就死在那,哪还会这么趾高气昂地站在我面前教训我。”
“九泉兵马司聻渐?”我深深吸了口气,问萦尘:“这个聻渐在兵马司,是属于什么地位?”
“九泉府上上下下所有的阴兵都归他管,你觉得他会是什么位置?”
“那为什么任职在律刑司的白南远那天晚上会和他在一起呢?”我不解道。
萦尘不屑地冷哼一声,“白南远就是条养不熟的狗,谁能给他肉吃,他就跟着谁,这有什么奇怪的。”
“也就是说,阮青一直在背着那个人,偷偷地和九泉府兵马司有联系?”
我一时间有些迷茫,看来落雁镇出现一个江岸桥也不是偶然,就连凤楼还有九泉府也都人心不齐,暗潮涌动,九泉兵马司的聻渐既然怕暴露身份而不敢杀我,那也就证明,他和阮青之间的交往,也是瞒着九泉府进行的,如果能抓住这个机会,或许对以后剑指九泉,有着莫大的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