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的准备。”
我震惊地看着阮青,不为她能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要做什么而感到吃惊,而是她对整个古道无论大事小情没有一个不掌握在心中的强悍手段,而感到后怕。
回想萦尘,我总算是明白了她师出何门。
缓过神来,我轻轻吐了口气,问道:“那他们现在在哪?”
“沉船之地。”阮青淡淡道:“距此向东九百里,不过眼下你却不能去找他。”
“为什么?”我不解道。
“你现在要是走了,朔方城,可就没你的份了。”
阮青轻轻叹了口气,“谁也没有料到朔方城会如此快速度地被攻破,也没有想到攻破朔方城的竟然会是一些乌合之众,当真是大厦将倾,非一木可支啊。”
阮青自言自语罢,微蹙的眉头也逐渐舒展,转而笑道:“但是如果你能在明天早上争取更多的朔方城掌控权,或许也未必是件坏事。”
“你就这么相信我?”
阮青嫣然一笑,“奴家别的本事没有,可要是说这双看男人的眼睛,是绝对不会错的。”
我闻言苦笑,可随即正色道:“也就是说,现在卫君瑶是在季宗卜的手上了?”
阮青点头。
我深深吸口了口气,看来聻离并没有骗我,如果季宗卜在整件事情当中真的担任了一个暗中推波助澜的角色,那么卫君瑶现在很有可能会有危险。
可是他又为什么会说季宗卜就是当年爷爷害死的憋宝人呢?
兵解分尸大法,世上当真有此等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