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想起吴将军在临别之际送我的话,便朝着淮北问道:“你的鼻子那么灵,有没有在红鲤的身上问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淮北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苦笑一声,心说死气这种东西可能并不是能用鼻子闻得到的气味吧,可是在她后脑勺的眼睛……
我伸向红鲤脑袋的手掌在她睁眼的一瞬间急忙缩了回来,然后就见她满脸疲惫地虚喘了一声说:“走了?”
我点点头说:“放心吧,在回成都了。”
红鲤闻言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是满身的警惕终于卸了下来,然后冲我说:“记住你之前说过的话,要是治不好我,我还能坚持半个时辰,把你削成人桩……”
我听得一阵心惊肉跳,连忙打断她的话说:“好了好了,你还是省着点力气留着拿刀吧,别说话好好休息,我既然敢开口,自然是有解决的方法。”
淮北这时也似乎有些感兴趣地问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有这么神奇?”
我点点头,说:“这东西叫血佛手,也叫鬼姜,生长在阴暗潮湿,阴气和水汽极重的地方,无论生死都不能见光,也不能被风吹,一般只会出现在有着仅千年岁月的棺材板上,是一味极为珍贵的中药材,其本身能解百毒,再配上其他几位药材煎熬之后,更是可以……”
说到这里我闭上了嘴,看着两人凝重的表情,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等想明白之后,忍不住脱口而出道:“黄河下面,有古墓?”
看着他俩也不说话,我喃喃道:“难怪连东龙头也参与了进去,这样一来,很多地方都可以说得通了。”
车内无人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压抑,我靠在座椅上静静地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没有想到本是打探八爷消息的洛阳之行竟变得如此错综复杂,恐怕很多事情,只有在玉姐那里才能找到答案了。
由于反途中只有淮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