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起不来。
陈远也不说话,就这么搂着,静静躺着,看着天花板。
好一阵过去,永嘉才偏头看过来:“在想什么?”
陈远:“没想什么,就感觉像是在做梦。”
“我也有这种感觉。”永嘉望着天花板,忽然又笑起来,偏头亲了一下:“谢谢,哪怕真的是梦,也让这个梦长一些,最好这辈子都不要醒。”
陈远笑:“我也是这么想的,好了,你们先休息一会,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说着,便起身下了床,之后不久,来到楼下。
楼下这会已经很热闹了,不光有村里的人,还有大姨小姨这些昨天去过的亲戚。
早饭也早就备好了,很丰盛,不过在桌上没开动,俨然就是在等。
于是他也不含糊,一句永嘉有点不舒服,便端饭夹菜往楼上端。
看这架势,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瞬时气氛愈加欢快。
分明只是一份饭菜,也堆了又堆,俨然三个人都够呛能吃完。
饭后鸳鸯姐妹就被送回去休息了,愔儿篱儿负责照料,永嘉则坚持出来,跟亲戚打招呼,陪着聊天,看电视,打麻将。
至某一刻,忽然老妈拎着鸡毛掸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