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兮兮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她们,甚至磨破了手掌磨破了脚掌。”
语出,又是长时间的安静。
良久,有女人出声,为自己正名,表示没有,很满意现状,亦有人惶恐不安,暗自垂泪。
陈远抬手压了压,笑道:“先别急着哭啊,我只是这么一说,又没把你们怎么着?
说句不好听的,要换了是我,我也委屈,没准备我还会半夜偷偷把头蒙在被子里哭。”
顿时又都被逗笑了,便连那些正在哭的,也一个个破涕为笑。
陈远这才严肃起来,拍了拍手中至始至终没有张开的折扇,道:“但我要说的是,委屈是没有用的,现实已经是这样了,与其沉醉过去委委屈屈无法自拔,不如放下身段,重新开始,毕竟,这里也没那么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