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还没完没了了,我都说了,不难过,不难过,一点都不难过。
从来就不是我的,我也从未奢望过,我为何要难过?”
“那贤弟为何不努力尝试争取?贤弟这么年轻便已是县子,假以时日,国公也未尝不可啊!”李二穷追不舍。
陈远想了一会,果断摇头:“不可能,且不说有没有国公命,就算有,那又如何?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铁打的门阀流水的王朝,除非有朝一日世家门阀灰飞烟灭,否则,便是国公,也无法与哪怕任何一家相提并论。”
语落,场面又一次陷入沉寂。
李君羡满脸惊骇。
李二面色沉凝。
永嘉悄悄踢了一脚,瞪眼道:“吃你的,哪那么多话?”
陈远耸耸肩:“我也没想说啊,这不秦兄一直问么?”
说完,又若无其事笑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桩婚事本身,并不是一项很好的选择。”
“哦?”
果然还是藏不住了吗?
狗东西,差点就被你给蒙过去了!
想着,李二心中冷笑,嘴角亦禁不住微微翘起。
永嘉心中哀叹。
可恶的家伙,气死人了,平时又不见说,非得这个时候说,当真以为对面是什么好人啊?
可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暗暗祈祷,不要再继续作死。
陈远笑了笑,给空掉的酒碗都满上:“在我的家乡,有一项规定,三代以内,血亲禁止通婚,所谓的亲上加亲,在我家乡,是陋习,是严厉禁止的。”
“三代?”李二想了想:“不应该是五服么?”
“五服?”
“对啊,五服,上至高祖,下至玄孙,共九族,未出者,不得通婚。”李二说道。
陈远嘴角抽搐:“真的假的,没这么严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