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多难缠。
因为明摆着,烧酒生意让出去的份额不会低,否则,凭什么让李二那么腹黑的人心甘情愿当挡箭牌?
烧酒可不是酸奶。
奶,三年没有都没事,可长安,不可一日无酒。
这里面利益太大了,足以让全天下的世家门阀动容。
最终也只得无奈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一家,没一个好的,就会欺负人。”
说罢,深吸一口气,看向陈远:“长乐家里五成,我三成,你两成,有问题没?”
陈远抬头,仔细往两人面上看了看,复又低下:“没意见,这玩意,利益太大,真给太多,我也不敢拿。”
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长安这地方,大佬太多,国公遍地走,县公多如狗,相比之下,他区区一个开国县子,毛都不是。
况且,这么暴利的生意,又不用他干什么,两成,不少了啊!
便是现代社会,亦是资本人脉为王,单纯的技术,不外如是!
永嘉点头,又看向长乐,嗔道:“这下满意了?
烧酒的生意给你们家五成,酸奶生意却才给我两成,一换二不止呢!”
语落,心底的担忧却越发浓郁了。
诚然,以家族名义加入,这生意就稳了,便是眼红,也无人敢动。
可那丫头自己呢?
她为何主动提出加入,还是以家族名义?
她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代表着什么?
若仅仅只是为了争取利益,趁机给她那腹黑的老子充实一下内帑,多赚点私房钱,那也就罢了。
怕就怕,赚私房钱是顺带,她的主要目的,是帮陈远啊!
长乐心里也在犯嘀咕。
姑姑,该不会是喜欢上陈大哥了吧?
若非如此,今日为何如此怪异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