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连当今陛下有时候都不得不妥协,我这要一脚踩进去,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死肯定不会。
但不好混,麻烦多,是必然的。
而且就算混出来,也就那样,所以,还不如安安心心当个与世无争的贵族,混点工资福利,种种田。
魏徵却耿直得很:“也正因为此,才更需要如陈县男这样的有识之士站出来为国效力。
况且,不是还有当今陛下护持么,即便真就有凶险,某相信,当今陛下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嘿!”陈远便笑了,意味深长。
永嘉心头重重一跳,本能的悄悄踢了陈远一脚,想提醒别乱说。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李二便掀了掀眉毛,似笑非笑道:“贤弟笑什么,莫非是对成公之言,有不同的见解?”
“那倒没有,只是,最难测是帝王心呐!”陈远叹了口气。
忽然又直起腰来,身子微微前倾,挑了挑眉,低声道:“魏徵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