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门上那位,便是所谓的黑炭头。
面对挑衅罕见的没发怒,而是吧嗒着嘴道:“好,这才叫盐,回头,俺也得把府里的盐都提了,顺便,再表演一个木炭吸附墨汁的戏法。”
此言一出,不论平日里关系如何,皆哈哈大笑,纷纷表示理当如此。
长安勋贵子弟之难,也由此而使。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新盐之法,到底该如何处置。
是以,短暂的嬉笑怒骂后,房玄龄便道:“诚如所言,得此新盐之法,乃天佑我大唐,只不知,这新法,是置之四海,惠及万民,还是官营管制,以防流入异域?”
置之四海,惠及万民,便是不保密,将粗盐提纯之法公开。
反之,则是官营管制,保密,以免被异域番邦偷学。
利弊也是很明显的,公开,虽可以让全天下受益,却无法保密,管制,虽可保密,充实国库,却极易推高盐价,伤及民生。
具体该当如何,就看怎么取舍了!
这个问题,李二早已想过,闻言笑道:“按朕的意思,既是天佑大唐,那自然,是我大唐所有臣民共有。
只是,此新盐之法,却非朕开创,朕,不过是原封不动将其搬到诸位面前而已!”
言下之意,虽然我想公开,让整个国家的臣民都吃上如花似玉的好盐,但是,这法子不是我开创的啊!
我只是个搬运工而已。
诚然,这等大事,咱们在座就能决定,但是,是不是还是遵循一下基本法,问问开创之人的意见?
房玄龄怔了怔,旋即哑然失笑:“原来如此,那敢问陛下,这新盐之法开创者为谁?难不成,又是那位陈远陈仕郎?”
“正是。”李二哈哈大笑,率先举杯:“新盐之法,是否公诸四海,暂且不表,那木炭滤水之法,却可与煮水烧沸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