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叫上郑愔姜篱一起吃,这次倒是没怎么拒绝,等吃过,便又带着来到库房。
丝绸布料都找出来,问道:“会裁衣吗?”
“会。”十五六的女孩子,就没有不爱美的,意识到好事来了,少女眸光晶亮,双双点头。
陈远便笑道:“那自己挑,喜欢什么样的,就挑什么样的,反正别人也不能穿。”
眼下的时代,穿衣也是有讲究的,上等的锦缎,普通人消费不起,一般也不允许穿。
况且,就算允许穿,都是干活的,穿那么华丽叫什么事?
所以归根结底,这绸缎是给两个小婢女买的。
果然如此,得知就是特意为自己姐妹二人买的,两名少女芳心一阵噗通,既兴奋,又感动,当场便找来工具,给陈远量起来。
曰,要先给郎君做两身。
郎君不穿,她们就不穿,郎君不穿,她们也不敢穿。
陈远也没拒绝。
毕竟现在是一家之主了,老是粗布麻衣,跟个泥腿子似的,也不合适。
而后,便轮到外面的人了。
普通的布匹搬出来,又搬了张书案,翻开账本,郑愔研墨,姜篱执笔,陈远把人都叫了过来。
论人头,每人两身衣服,两双鞋子,领布料。
然后,木盆,木桶,毛巾,等生活用品,也都论人头,一一发放。
就这么点小事,一个个感动得不要不要的,连大黑小黑都哭了。
完事,郑愔问道:“郎君,咱们是不是该耕地播种了?”
陈远摆摆手:“不急,先把手里头的事情做好,开荒播种,不差这两天。”
郑愔便不再多问,人群也很快散去,该干嘛干嘛。
而此时,长安城内,太极宫,朝会已经结束。
朝会结束,该吃早饭了,够品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