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道:“属下多谢主人宽宏大量,鹦歌既已归属主人,愿誓死效忠。”
嫪毐漠然颔首,随后微笑道:“至于血衣侯白亦非,他可是用了什么手段胁迫你?”
鹦歌沉默了下,低头道:“回主人,属下,属下一直受白亦非蛊毒所迫。”
“中蛊之后,没有解药该如何?”
鹦歌沉声道:“每一年都要服食解药,否则毒虫失控,噬心而亡。”
嫪毐顿时皱眉,问道:“既然如此,你还跟我说什么效忠的话?莫不是想要阳奉阴违,继续做他的眼线?”
鹦歌凝声道:“所以属下才说,誓死效忠。”
“誓死?”
嫪毐低念了一声,随后疑惑道:“所以你的誓死效忠,是抱着必死之心,不再受白亦非控制要挟,效忠于我?”
鹦歌斩钉截铁道:“是。”
“为何?”嫪毐颇感兴趣的问道。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他可不认为,自己的魅力会大到让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心甘情愿的为自己赴死。
鹦歌声音虽然清脆悦耳,却带着几分低沉与萧索:“士为知己者死,主人既然赏识信任鹦歌,鹦歌自当以死效忠。”
“且受血衣侯胁迫这么多年,属下已经累了,宁死不愿再受蛊虫折磨。”
嫪毐满意点了点头,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微笑道:“血衣侯,现在在新郑吗?”
鹦歌道:“回主人,血衣侯早已在上月回都城述职,如今一直在血衣堡中。”
嫪毐微微颔首道:“那就好,你既然愿意效命于我,我就绝不会亏待了你,等明天上午,带我去血衣堡,我会让她替你解除蛊毒。”
鹦歌愣了一下,略一沉吟,便有些激动的道:“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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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网曾传来消息,说墨家和农家等一些江湖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