胚子,你怎么就拒绝了?”
林毅:“……”
邢啊管哥,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小草看着也就十一二岁,还是个孩子啊!
林毅赶紧道:“我家娘子心眼小,容不下别人,还是算了。”
管不平懂了,这是个怕老婆的,便也不再开林毅的玩笑,倒是老村长赵山犹豫了片刻,才插嘴道:“秦氏方才不仅是感谢,也有托孤之意,没想到林小哥你拒绝了,对她们而言,也不知是福是祸。”
“托孤!?”
林毅乍一听还有些懵,仔细一想,却也明白过来。
这秦氏先是死了两个子女,又因为自家的事情,害的村里死了几个猎人,那些猎人家里对她们母女也是恨之入骨,加上她今日又受此欺凌,当着全村人的面被骂做破鞋,似乎还有证据,她在村子里多半是呆不下去了。
现在这个时代可不同于未来,社会死亡之后换个村子还能继续生活,秦氏离了清河村,根本没有立足之地,加上丈夫从军之后多年没有音信,多半是死了,秦氏的日子更没了盼头。
“说起来,她丈夫赵子明和我家老三,也是同一批走的,当时被征发的壮丁,要么当兵,要么做苦役,那赵敬也是个心气高的,说不愿为奴,倒想去北方试着搏一个出身,当时还有人笑他。
现在想来,不管是当兵,还是苦役,其实也没太大差别。”
赵山一语,便说出了底层老百姓的无奈,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没有选择,而有选择的时候,往往也只有惨和更惨的区别。
“世道艰难啊!”
管不平身为官家人,也不禁苦笑自嘲一声:“当年我师父给我取名管不平,是想让我管尽天下不平事,但自我入世以来,方知世间太多不平事,如何能管的过来。”
说着,他扯下腰间悬挂的小葫芦,拧开嘴,狠狠地灌了一口。
公务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