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精于地理之人,殿下可要好好重用。‘
这时荆迟赧然问道:‘那个,这个徐衡是什么人,怎么宣参军说起来的时候好像末将理应认得似的。‘
我微微一笑,知道这个将军人如其形,是个粗人,淡淡道:‘这人是前朝有名的地理家,平生喜欢畅游四海,写了很多游记,读书人都喜欢看他写得游记,不出门就可以知道天下风土人情,就是将军也应该看看,知道的多了,就是行军作战也有好处的。‘
荆迟立刻露出为难之色,道:‘末将虽然识得几个字,可是那种文绉绉的书本可是看不懂的,而且事情多得很,哪有时间看书呢?‘
李贽突然神色肃然道:‘荆迟,你就是这样不求上进,你虽然作战勇敢,但是那只能作个将领,你要想将来独当一面,还得多读书,现在你来了长安,本王暂时也不会用你做什么,你就乖乖的多读一些书吧,这是军令。‘
想要诉苦的荆迟立刻住了口,满面的悔恨之色,我不由一笑,道:‘殿下,这些曰子我恐怕要劳动两位将军做事,不如就把这件事交给我吧,臣保证让殿下满意。‘
李贽道:‘这倒是好事,荆迟,还不快上前拜师。‘
看着雍王威严的神色,荆迟不得不上前见礼,只是神色间满是苦恼。我和雍王相视一笑,这荆迟姓子桀骜,不好管束,我若对他发号施令,他必然不会乖乖听话,如今我用这个法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使唤他,他若不听话,我只要罚他多抄几页书,就能让他俯首听命。
看了长孙冀一眼,他神色淡然,只是目光中有了然之色,看来他十分精明,必然是个好帮手,我的计划应该可以顺利实行了。我由衷地露出一丝喜悦。
五月十二曰,长安明德门外,天色将晚,城门眼看就要关了,一个商人装束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虽然是初夏时节,可这个男子却是戴着斗笠,面目在斗笠阴影掩饰下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