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米国麻省理工大毕业的博士研究生,郑锦帆很清楚开颅手术的难度,95年这会儿,远不是2010年前后那个时候,医疗水平有限,相关药物稀缺。
虽然目前国际上,不少国家的顶尖医院动不动都鼓吹什么第一,什么首例,可第一和首例那也只是特例,就国际的整体医疗水平而言,开颅手术依旧是很尖端的手术了。
“方医生......”
程云海的声音都有点颤抖:“谢谢您,谢谢您。”
“客气话就不要说了。”
方乐收了金针,走到边上写了处方,然后递给程云海:“目前颅内压虽然降下来了,但是高热还没有退,神志还没有好转的迹象,也不要太乐观。”
说着,方乐把手中的处方递给程云海:“去抓药吧,好好照顾你母亲。”
“方医生......”
等方乐给程云海交代完,吴新平和张岩松这才回过神来。
“方医生刚才的针法,是不是所有的脑出血患者都能适用?”
“怎么可能。”
方乐道:“任何治疗手段,都是有局限性的,首先出血量不能太大,其次,出血部位也要合适,说穿了,我刚才也不过是通过针刺的手法,减轻患者的颅内压,道理和试着放血其实是一样的。”
吴新平心说,道理我肯定知道一些,可问题没你那么放血的?
那么长的针,从眼角进去,看着就吓死人了。
这样的方法,别说会了,最起码要有足够的胆量和自信才行。
作为神经外科专家,吴新平对人体脑部构造还是很清楚的,基本上方乐针刺能缓解患者颅内压的原因,这会儿其实是想的明白的。
从某种程度上讲,和开颅引流的道理是一样的。
可特么一个需要开颅,一个不需要,这差距就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