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方义扭头问道:“证据呢?”
“我要是有证据就直接拿人了,还用在这磨嘴皮吗?”石辉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凭什么说人家跟这两起案件有关系呢?”李方义同样没好气的说道:“咱们办案讲究一个证据,你这凭空瞎猜可不行。”
“如果是你忽然面对警察的问询能像是背书一般的说出某一时间段内自己所有的活动吗?”石辉问道。
“我心里没鬼我怕什么?”李方义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应该像你想的那样,只要见到咱们就该两股战战,满头的冷汗,话都说不出来半句,那要么就是真犯事了,要么就是装的。”
“人家那个农场主都把自己那天晚上的活动说了遍,还有头有尾的,特别是他说的那些证人,咱们不用去查都可以肯定是真实存在而且跟他说的还是一模一样的。”
“是啊。”石辉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李方义说话道:“太完美了,人家自己出具了一份完整的证据链,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这反而成了最大的疑点。”
“而且那天晚上在他身上存在了太多的巧合,从那些曰本人的行踪加上他们之前的行为,可以判断出他们前天晚上是故意避开农家乐的探头,想到农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那天晚上于飞说他自己在河上夜钓,并没发现什么意外的情况,可偏偏他又因为灯坏而提前回到农场,之后那帮曰本人就失踪了。”
“从爆炸现场的残骸推断,那个人也是个曰本人,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距离农场二三十里的地方,如果他要离开,为什么不选择一条最近的道路,而于飞恰好就在那个最近的必经路口吃早餐,这也是一个巧合。”
“法医在爆炸案现场找到了许多的变异蜜蜂的残骸,他这边立马就说出自己养蜂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虽然我知道这有点牵强,但这两点似乎也有些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