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了吐了两口吐沫,拉起驾车子也开始了自己的旅程,刚回转回来的痛快和后来的建成扛着木叉跟随。
接着又是战争、石头叔、老忽叔、还有后来的武大爷等等等。
他们似乎兴起了一股攀比风,不看你车子上装的有多少,而是看你卸下来之后,能铺多大的一片。
这就需要用到他们个人装车的技巧了,于飞记得的那时候一辆驾车子可以装到三轮车跪服,特别是在这一帮老家伙的手里。
村支书寻摸了一圈,见自己之后那个明显要比自己小上一圈的麦堆,嘴角明显的翘了起来,不过在看到老忽叔拉回来的那辆车子后,又不着痕迹的撇撇嘴。
跟大牲口没法比,人家自己一个人就能顶上其他一家子。
在太阳最炽热的时段,那些燕麦终于都被收割完成,围着那个麦场堆的是满满当当,这时候麦场还不太适合碾压,需要日头西斜之后才可以做最粗糙的那一遍工作。
不过这个时候最适合在这片树荫下来场工作餐,李木子那边早就准备好了,简易的小餐桌,一车子的饭菜,还有好多箱的冰啤酒,正适合现在饮用。
于是那一片树荫下摆起了最早期的那种分餐式的工作餐,民宿那边的游客以家为单位,于飞这边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看谁面前的肉块大,或者中意哪盘菜可以直接下筷。
“靠,你要不要脸?你桌上不是有肉吗?还来抢我的。”
“我看你这块肉太肥,帮你分担一下,你看看你,肚子都起来了,再吃这些你都可以上桌了。”
“我乐意……你大爷的,你还来~”
“嘣~他大爷是我,你想说啥……不对,我也是你大爷……”
“大爷,你咋不打他呢?”
“他离得远,我够不着。”
“……”
村支书见杨木匠一直在看笑话,伸出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