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人吗?就算是再醉,那他也得哼唧两声吧……我知道你要说啥肯定要说真醉了那就真有可能会是这样,但你见过醉成那样,不脱鞋还不把腿放床上的人吗?”
陈凯强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后恍然大悟一般的说到:“刚才好像就是那样,我把他的腿往床上放的时候,他就一直不愿意,直到最后脱掉鞋才算老实,我刚才还以为他是在使酒劲呢。”
“就你这脑子,早晚有一天得把自己给卖出去,还是帮人家数钱的那种。”于飞往椅背上一靠,惬意的说到。
“这不是还有你的嘛,到时候我要是真被人给卖了,你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就算得吃几天苦,只要不把命搭上就行了。”陈凯强给他也有学有样的。
“那万一人家是图你的色你该咋办?”于飞促狭的说道:“就算过上一段时间我把你弄回来了,那你不也被摧残了吗?”
“男子汉大丈夫何惧这点损失,说不定对方是个久旷之人,那还不知道是谁吃亏了呢。”陈凯强嘿嘿道。
于飞一呲牙:“万一对方是个断背山呢?你要知道,那些人的心里一般都有点变态,那可比征兵体检的时候还要粗暴啊……唔~这么说就轻了。”
稍一思索,他说道:“你知道人家痔疮是怎么动手术的吗?就是拿刀子在你的后门里面挖呀挖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这之前医生需要给你做麻醉,就在你的菊花蕊上夯几针,为了麻醉效果,那种针头一般都比较长……”
陈凯强打了个寒颤道:“你咋知道的那么清楚?难道说你近期刚刚给你的菊花做过手术?”
“那倒没有,不过我一个堂哥之前刚做过这样的手术。”于飞摇头道:“我前几天去看他的时候,他说动手术不可怕,可怕的是打麻醉针那一项。”
“他当时是趴在床上,侧着身子撅着屁股,据说针头刺入体内的时候,先是一凉,随即又是一热,而后是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