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你闯红灯了。”白般若把大叔丢在地上。
大叔躺在地上像是一瓶被打烂的啤酒,嘴巴和胸脯间的巨大伤口中,一起往外涌着鲜血。
鲜血覆盖了斑马线,来往的行人开始回避这些血,突然发起的杀戮与执法, 也吓到了这些普通人类, 但当他们看到执法者是爪牙时, 却压抑了口中的惊呼,径自加快脚步,绕过这起莫名其妙的残忍杀戮。
似乎那名男性不是因为闯红灯就被杀掉, 而是正在被警察叫住问话一样。
来往的行人经过凶杀案现场时,只是低头快步行走, 甚至表情都没什么变化, 只是他们更加注意头顶的红绿灯, 把眼睛几乎瞪出血来去注意它即将发生的颜色变化,不敢越雷池一步,
……
这一幕。
被吴好学看在眼中。
他来不及阻止,也没办法阻止。
此刻的东京,爪牙反而则执法者, 调查员倒成为过街老鼠。
太可恶了!
所以, 当高凡向吴好学做着手势, 示意吴好学‘画它’的时候。
吴好学立刻就懂了。
他马上翻开画板的新一页。
开始用‘高凡的专注与扭曲:梵高’这个技巧, 去描绘这个白般若。
与高凡共同有过为三柱雄画像的经历后,吴好学已经对高凡笔下会引来不幸的神秘有所了解。
高凡称之为‘众神诅咒’, 吴好学却不认为那是诅咒。
如果用画笔勾人生死。
那分明就是武器。
怎么能算是诅咒?
就算拥有这样的诅咒,会让人遭遇不幸,但差点被神皇制成人偶, 而同伴早已牺牲,只有自己苟活后, 吴好学对于‘不幸’的定义,已经变成了‘在同伴被杀时无能为力的废物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