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但没减弱,反而像是正在增强。
虽然已经解决了‘众神诅咒’问题,但迎着这种污染作画,和切尔诺贝利中空手去抓核废料的勇士没什么两样。
瞧着高凡手中的画筒,小雪妈妈问:“它很重要么?我从它的上面看到了三柱雄残余的灵魂,但被四种神秘打碎和占据了,我从未见过四种如此高阶的神秘可以聚集在一个仪式中,这虽然让它无序、混乱且危险,但也的确极大扩张了三柱雄灵魂的边界……”
这幅《三柱雄肖像画》使用了灵魂籐壶作为染料,就相当于是把小雪妈妈的身体部分涂在了画上,由此小雪妈妈可以清晰感应到画中的神秘组成。
“对,极大扩张了三柱雄灵魂的边界,如果把它重新描绘出来,甚至要比神皇对东瀛的影响还大,所以啊……它很重要。”高凡点头。
“你想用这张画重塑东瀛的支柱?”小雪妈妈流露出赞叹的表情,“非常异想天开的想像力。”
‘异想天开’可不是什么好词。
“你觉得不可能?”高凡问。
“那等于要驯服这其中四种旧日的神秘,但旧日之强大,与宇宙同存,即便是一些污染,也绝非你一个人类可以抗衡的,更别提驯服了。”小雪妈妈摇头,显然是不看好。
“要不要打个赌?”高凡笑嘻嘻的问,“这幅支柱完成那天,你给我三颗灵魂藤壶。”
小雪妈妈仔细瞧了高凡一眼,现在她穿着一身墨绿色风衣、明黄色裙子,十二月也不穿丝袜,露出白生生的小腿,围着白色带小碎花格的围巾, 瞧着就是个女高中生的模样, 于是这个犹豫也显得比较清纯。
“如果你输了, 你要输给我什么?”小雪妈妈认真地问。
她还真想赌。
高凡这有什么是她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高凡问。
“一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