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咿呀呀。
他眉头一皱,大为不悦,喝道:“谁给你招的伎?”
“五郎何必生气?”王荛笑道:“我又不跑,你栓着我无非是不愿我去你耳边聒噪,哈哈,怪我三寸不烂之舌,把这道理与你手下人讲明了,怪我,怪我,不怪他们。”
“出去。”
“是。”那美伎抱着琵琶小步退下去。
王荛眯着小眼盯着她妙曼的身姿,笑道:“这么凶干什么,吓到人家了。”
“我问你,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情报给老归?”
“这可是五郎主动问我的。”王荛道:“回头人家若问我为何出卖他,我可只能回答‘张五郎想知道’。”
“你要如何?”
王荛道:“并非是我逼你造反,这种事,强扭的瓜不甜。但若是你摘了这瓜,再想放回去,可就难了。”
“你要如何?”
“一起按个手印如何?你我歃血为盟。”
“不。”
“那就算了,我们还是当朋友吧。”
“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要得罪我父亲、李大帅,还有我们所有人?”
“别以为我不敢。”
“你敢,但何必呢?仔细想来,五郎是被李瑕逼到这一步的吧?你为何一定要捉住他?他捏了你什么把柄?莫不是……”
张弘道额头上的血管跳了跳。
王荛却是住口不言了,还扬起那薄薄的嘴唇,微微笑着。
“姚燧姚端甫被李瑕捉走了。”张弘道忽然淡淡说道。
“啊?”王荛有些惊讶,沉吟道:“怪不得五郎来问我,看来是猜到了。”
张弘道不答。
“你既然猜到了,逃不掉的。”王荛又道:“我不如五郎缜密、聪明、目光长远。但我平生擅长两件事,拉女人进我的被、拉男人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