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帮忙？”

“您可以亲自向超人询问，我想介于现在的情形, 他应该不会介意向您透露。”

“这和你自己给我有区别吗？而且你这是在无端地浪费时间。”

“抱歉，韦恩先生，您没有相应的权限, 这是我的工作准则。”

布鲁斯放弃了，他只能等着自己开发的人工智能缓缓搜索，或者等超人回来后亲口询问。

三分钟后，超人准时回来与他会合，其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深眼窝下的双眸隐约泛着红光。

布鲁斯见状轻轻蹙眉。

“你有什么发现吗？”

超人失望地摇头，他落到布鲁斯身旁，看着灯火通明的莱克斯集团，眉间隆起深深的沟壑。

“他什么都没有留下，我甚至不知道他绑架他们的目的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布鲁斯顿了顿，直接问道：“你的母亲和女友，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把他们的资料给我。”

超人颔首说道：“我的女友你应该见过，她采访过你，星球日报的记者，露易丝·莱恩。”

“是她？”

布鲁斯愣了一下，而后他明显为之一惊：“等等, 那你是……”

超人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克拉克·肯特, 我们前几天刚在卢瑟举办的慈善公益晚会上见过。”

布鲁斯望着超人的脸庞，脑海中勾勒出对方戴起眼睛的模样。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凭什么对方少了一副眼镜之后他就认不出来了——这一点儿都不科学！

嗯，如果他能够亲眼看到隔壁的布鲁斯变身成绿巨人的话，他肯定会觉得那条大裤衩也是一点儿也不讲科学。

紧接着，布鲁斯战甲下的脸庞又是微微一变。

因为超人的话同时也揭示了另一个信息：他知道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