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虽然不知道你和那个米迦勒的区别有多大，但我想，三对翅膀，应该比你这一对翅膀要厉害点儿？”

加百列难以自控地飞快地眨着眼。

洪非笑道：“看来我猜对了？”

加百列没说话, 这次是不敢说话。

洪非不做理会，继续说道：“第二, 你拒绝我, 我弄死你。如果你觉得自己的信仰真的足够坚定而且所作所为都是合乎你老大的指示的话，那你死了就能上天堂, 说不定你的老大会感动你的奉献然后赐予你更加强大的力量也说不定。”

眼神一扫，加百列面色晦暗。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老大应该还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或者他知道但是不赞同你这么做，现在只不过想看你会不会悬崖勒马。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死后大概率是会下地狱了。啧啧，让我想想，一个天使，到了地狱，应该也不算是举目无亲？毕竟现在的地狱大哥，过去应该跟你有不少交情，说不定他能让你当地狱的二把手呢？你说呢，加百列？”

加百列呼吸有些粗重，不知是因为龙爪压迫，还是因为洪非自作主张的分析。

少顷，洪非突然又开口。

“三。”

“嗯？”

“二。”

“等一下！”

“一……”

“我答应！”

时空仿佛突然顿止。

无声地，一缕清风从教堂中吹拂而过。

蓦然间，一根羽毛突然飘起，从加百列和洪非两人之间悠悠荡过，在两人的注视下，羽毛从边缘开始化为光点隐踪匿迹，转眼便湮灭殆尽。

与此同时，加百列背后的羽翼也以同样的形式快速从末端开始消失。

“不……不！不要！”

加百列惊慌失措地摇头哀求。

然而那无形的力量却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