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却因浓郁的木质香味而突然将人带入到了萧瑟的深秋。
有问题。
不是洪非自己的问题,而是哈琳·奎泽尔本身已经出现了问题。
在单人沙发上落座,洪非静静地等待了好一会儿。
哈琳擦拭着手上的水泽,口中抱歉不停:“洪先生,久等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开始。”
“嗯。”
少顷,哈琳坐在洪非对面,双腿并拢靠向一侧,腿上放着洪非的资料,开始进入正题。
“洪先生,你之前一直在接受失眠相关的治疗对吗?”
“是。”
“持续时间有多久?”
“一年。”
“你还记得一开始是什么时候吗?”
聊天的过程很简单,有亚瑟的引导,他也不会出现任何的纰漏。
哈琳的提问、聆听、引导等方面表现得非常专业,洪非在回答的过程还要按照亚瑟指示作出相应的微表情和动作,只有这样才能瞒得过她的观察分析。
同样地,洪非也在观察哈琳。
时间推移,他……不,亚瑟对她本人已经出现问题的判断也更加充分甚至肯定。
十多分钟过去,哈琳做了一个时间稍长的沉默,快速的写写画画之后,突然眼带惊异地抬头看着洪非。
在洪非提问之前,她揽过耳畔垂下的发丝,微笑道:“洪先生,不如我们换个方式聊?”
“可以。”
哈琳起身,将沙发调整为躺姿态,说了句稍等,便又离开了。
“亚瑟,刚才的回答有什么问题?”
“先生,刚才的所有答案都指向一个与哈琳医生正在研究的课题相符的结果,也就是说,您的实际状态和让她最近感到精神恍惚的病人是相似的,即‘同理心缺失’。”
“嘶……你不怕她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