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黑暗中被一道突然窜出来的身影抓住的,手劲大的吓人,让它现在都没法冷静下来。
“放心,放心。”托比安慰道:“校长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对吗?”他最后是朝邓布利多问出这个问题的。
“如果只是艾尔的话。”邓布利多平静的说:“它确实要比我一名不省心的学生老实多了。”
托比啪的一拍手说:“我就知道西弗勒斯不老实,用我帮您去教训他吗?现在就去, 怎么样?”
可是, 邓布利多守在洞口前,一点也没有挪步的打算。
“好吧,好吧。”托比无奈的说:“我可以告诉您原因,这一次是真的。还记得我之前跟您说过的那件事吗?就是在我消除掉的记忆中,莱姆斯当时也在场的事情。后来我还劝您最好也去仔细检查一下他,看看他是否有什么问题。可我一直没能等来您的消息,于是结果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只能由我来自己检查,顺便也能避免预言中的事情发生——我指的是他会遇袭的预言。”
“我知道这个预言。”邓布利多缓缓说:“可你有没有觉得呢,托比,你现在仿佛正在慢慢变成预言里的袭击者?一会儿你会打算怎么做呢?”
“怎么可能。”托比不屑的说:“这种手段——”
邓布利多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目光盯着他。
“好吧,”托比只好改口说:“我确实会用,是经常会用,这总行了吧?不如说说您为什么会在今晚出现在尖叫棚屋好了?我记得您现在应该是在去纽蒙迦德的路上才对。而且......”
托比翻开活点地图,指着这张老旧的羊皮纸说:“这上面为什么也没有您的名字?城堡里没有,密道里也没有。总不能是在这里藏了整整一天吧?”
面对托比的问题,邓布利多沉默了一阵子,然后才说:“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和巴罗交流过, 而且我持有准入之书的时间也要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