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没错。

但在第一次与众不同的身份对调课堂上，邓布利多校长还是打量了魔鬼太长的时间，久到哈利心里面都没法升起怨恨的情绪了。

顺便一提，自从知道小天狼星是无辜的以后，哈利就把这种针对性的怨恨转移到了小矮星彼得，以及格林德沃身上。

出奇的是，这反而让如尼纹蛇变得更加真实了，说不准究竟是因为怨恨缘由的准确性，还是伏地魔正在把哈利影响的越来越深。

“抱歉，哈利。”

在注意到哈利的异样后，邓布利多挥动起魔杖，让哈利的身子倒在软塌塌的沙发椅上：“我一时忽略了你的感受——但不得不说，哪怕明知这不是你的魔鬼，但还是令人惊奇——现在你的感受怎么样？”

“有些累。”哈利喘着粗气说，有种力竭的感觉，像是刚刚才结束魁地奇训练，身体里的魔力都要被耗光了。

“只是累吗？”

邓布利多问：“那些怨恨——你是怎么看待这些情绪的？”

哈利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才说：“我没法忘记这些事，校长，我接受不了魔法部对小矮星彼得的处理方式，还有格林德沃——”他像是豁出去了一样说：“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都这么久了，还是没人能够查清楚真相，他不是就在纽蒙迦德吗？”

邓布利多静静的盯着哈利，现在那些怨恨全都浮现在哈利的视线中，比之前召唤魔鬼时还要更加清楚。

他看得出来，哈利对自己心有埋怨，就像是许多人一样，认为自己不应该放格林德沃一条生路，而是应该在决斗中杀死他才对。

终于，他开口说道：“许多时候，事情的发展总是会超乎我们的预料，谁也不例外，哈利，连我也不能。”

哈利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态度不是很好，这让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