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比较的话,就像是守护神,召唤守护神只能用一种巫师们共通的情感——快乐。你可以把魔杖看成是一种守护神,它早就被提前占据了,容不下其他类型的魔法。”
塞德里克晕晕乎乎的听着,他隐约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他永远也没法做出自动施法魔杖了。
光会缴械咒是远远不够用的。
“你们在讨论些什么?”卢平好奇的问。
等了解到塞德里克的雄心壮志后,卢平沉思了一会儿说:“真是奇妙的魔法,我从没见到过这种类型的。”
“那是当然!”托比得意的说:“也不看看是谁把这些历史挖掘出来的,那就是——”
“呀!呀呀呀!”
艾尔不知什么时候也追上来了,它坐在小飞毯上横冲直撞,急冲冲的赶到托比身边,小声嘀咕着些什么。
卢平看着他们感叹道:“无论看多少次都无法降低这一幕的新奇。说真的,托比,你真的能听懂艾尔在说些什么吗?”
“当然了。”托比皱着眉看向卢平,然后又看了看塞德里克。
他沉默一会儿,随后突然说:“占卜的结果有些不妙。”
占卜?
塞德里克还是听的迷迷糊糊的,卢平却是立马想到了刚刚艾尔拿着羽毛笔唰唰唰的举动——原来那竟然是一个占卜仪式,而且还是由艾尔占卜出来的。
卢平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在过了足足有十多秒后他才急忙问道:“你占卜什么了?”
“很多事......”托比皱眉说:“有斯克林杰,过段时间或许还会包括福吉,也有《唱唱反调》的发展,非常复杂和混乱——哦,对了,还有你。”
“有我?”卢平的目光变得有些古怪,刚刚的艾尔——这算什么仪式?
“是啊,有你。”托比低声说:“我可不想把上学时的过程再经历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