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的光线昏暗阴森。在他们两边是一排排逐渐升高的空板凳,而在前方,在最高的几条板凳上,赫然浮现着许多黑乎乎的人影。
沉重的大门在几人身后缓缓关上,房间中央立着四把椅子,椅子的扶手上是左一道右一道的铁链。
邓布利多平静的坐在中间的一把椅子上,斯克林杰将笼子放在中间的另外一把椅子上面,托比坐在老鼠笼的另一边,安琪拉戴着坚硬的手套,坐在相对最安全的位置,也就是邓布利多旁边。
链条凶险地丁丁当当响了起来,并没有把他们捆住。这不仅没让窃窃的私语声停下来,反而变得更加闹哄哄了——许多坐在板凳上,穿着紫红色长袍的巫师,他们纷纷站起来大声抗议,为邓布利多的待遇感到愤愤不平。
“疯啦!全都疯啦!”
托比看见一个头发像是蒲公英的老头喊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把邓布利多当成被告了吗?阿不思·邓布利多?”
福吉坐在前面一排板凳的正中间,他的脸色很难堪,自打邓布利多走进审判室就一直直勾勾盯着他。
傲罗们一会儿看向斯克林杰,一会儿又看向福吉,最后还是邓布利多主动站起身来,将激动的成员们安抚住。
“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知道答案的。”他说。
任何人都能看的出来,他比福吉更加让人信服。
“很好,”福吉咬着牙说:“剩下的被告们终于到场了——”
“是证人!”有威森加摩成员抗议道。
“不!”福吉铁了心要和这些人作对,他咆哮着喊道:“你们根本不明白,也根本不了解阿不思·邓布利多!”
托比皱眉盯着福吉。
一瞬间,不止是在场的威森加摩成员们,就连托比自己都因为福吉接下来的话而感到恍惚不已——
“九月二十日的审判。”福吉压过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