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摇了摇头。
“你应该去喝一杯的。”
托比说:“如果我是魔法部部长的话,就会下达一项规定——任何巫师,无论是谁,在他们成年的第一天,都应该亲自品尝甘普陈年交际酒,不需要太多......一品脱就足够了。”
斯克林杰在这番话中听出了不同的东西。
“所以你预备好的决策就是离开英国?去做一名......考古学家?”他饱含深意的问:“你根本没想过要留在英国——是邓布利多逼你离开的么?我听说过一些传闻,很有趣的传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整条走廊上变得寂静无声,笑声不见了,讲故事的声音也消失了。
托比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如果我是心甘情愿离开的话,就不会去喝什么甘普酒了。那确实很难喝,但很容易就能让人不留丝毫余地,做出两难的决定。”
就在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起来的时候,托比又突然说:“但是,你想错了,斯克林杰。阿不思·邓布利多从来都不是我的敌人,神秘人才是——是的,我现在就可以这么告诉你,你想错了,要分清楚敌人和朋友的区别,”
斯克林杰收回逼视的目光,他看出了托比的决心,终于放弃了邀请他加入傲罗的打算。
“我也有一个故事。”他简短的说道:“福吉一开始没打算这么大张旗鼓的开庭,他甚至都不想要邀请威森加摩成员,而是在会议室里和你们好好的聊一聊。然而,是你,邓布利多——”
他转头看过去说:“是你否定了这项决策,以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的身份强制要求所有成员必须参加这次受审。”
这和许多人想象的都不同。
毕竟是福吉率先示弱的,如果邓布利多顺势答应他的意见,那么这次“交流”会留有更多的余地。事实上,很多在场的人都能想到,自从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