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恶心的蠕动着,整个人也变成了一只四肢伏地的怪物,像是蜘蛛一样用力弯折着身子。
盔甲在看到女人的第一眼,它就用力挥了下长斧,将书架一斧子劈开,然后扛着棺椁就朝对方冲了过去。
就在二者即将相接时,盔甲猛地将棺椁砸地,用力将盖子掀开,拼命抓住女人的身子往棺椁里面塞了进去,即便浑身缠满了手臂也在所不惜。
从女人的喉咙中传出一阵阵不像是人会发出来的低吼声,“她”轻而易举的就将盔甲同样拽进来,身子紧紧贴在冰冷的盔甲表面,几乎即将要把对方用体内涌现的手臂缠满,马上要让盔甲成为自己新的一部分。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双眼睁开了。
女人的身子一下子停住,她僵硬的转过脖子,看到几乎是贴面的金色面孔,像是一副面具,却又栩栩如生,表情是如此生动,就连嘴角都在不正常的咧开,开的越来越大,简直要开到耳根的位置。
“唰!”
“唰!”
“唰!”
在一瞬间,从面具边缘延伸出数不清的腐朽布条,这时的布条已经没法再染成漆黑色了,面具下的也不再是黑魔鬼,而是未知的法老王。
布条在眨眼间就把女人的脑袋紧紧裹住,还能看到从女人的面孔表面不断伸出一根根细小的手臂,每当把布条用力戳破,就会被更多的布条覆盖,犹如那些延伸出去的手臂一样,无穷无尽。
盔甲终于能脱身了,它后仰跌倒在地面上,面甲下不存在的目光看到女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被布条飞快的裹满,像是一个巨大的蝉蛹,发出骨头碎裂的响声。
盔甲连长斧都不去管了,它趁着这个机会抓住棺椁的盖子,扶起来,飞快的盖在棺椁表面,用身子死死压住,不让它被奋力挣扎的女人撞开,将对方与棺椁里的怪物关在一块。
在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后,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