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这么简单,我们一聊就是几个小时,她和我分享她的过去,因为她不姓犬山,放学时,她被4个小混混堵在墙角要调戏她,她拿着书包敲晕了3个家伙的脑袋,一脚踹在最后一个人的裆部。
第二天混混带着一伙人找上她,结果犬山家知道了这事,当场把这群不良少年扒光让他们蹲在墙角,通知他们的家长一个个来领回去,走的时候还要全校通报,然后我就告诉她,我当时在家族神社兼职工作,那会儿在广播室负责通报的就是我。”
乌鸦坏笑道:“我见到一个人的家长来了就拿着话筒大声喊‘某某某,你的家长来校门口接你了’,然后就看到一个光屁股的家伙灰溜溜地跑出去,有家长拿着竹条来的,当场就开始抽孩子的屁股,我听着哭声觉得特爽。”
“你对象也觉得特爽?”源稚生问。
“对,她用姨妈痛的借口跑出来,悄悄到天台看,为了绕过巡逻的教导主任,她躲在卫生室隔间里和湿漉漉的拖把待了足足10分钟,看到这一幕时她整个人都爽翻了。
从那天起她就下定决心要努力提升自己,一步步在家族爬到高位,只要做到有权有势,就没人敢欺负她了,聊到这我们都笑了,我发现她笑起来特好看,她做的便当也很好吃,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女孩亲手为我做便当。
但第二天她被执行局的人喊去录口供没有来,那天我的心空落落的,没过多久我就发现我喜欢上她了。少主,想想如果以后樱嫁给另一个男人,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你的心是不是也会空落落的?”
“...”源稚生仰头,眼前浮现樱柔软的脸庞。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其实他一直觉得那个女孩蛮呆的,有时候甚至还有点笨。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家族的神社,家族在阿富汗找到了她,她是个日本孤儿,家族找到她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在那样兵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