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心领神会地扒开皮衣,露出大块的胸肌和腹肌,那玩意还挑逗性地跳动起来,他的双眼朝着路明非放电,路明非浑身一股恶寒,身体都变僵硬了。
“哈哈哈!”坐在一旁的恺撒捧着肚子大声欢笑。
楚子航也别过头去,手捂着自己的嘴,墨镜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路明非明显听见了“噗嗤”一声。
当路明非站起来想要呵斥两位师兄时,楚子航却不知何时摘下了墨镜,露出了面无表情的脸,严肃得像是在参加葬礼,把路明非的牢骚无声地给怼回去了。
“你们正常一点就好了。”路明非只得把牢骚发在两位牛郎身上。
阳树和海斗对视一眼,似乎是有些疑惑。
男人不喜欢这款式,来牛郎店干嘛?
路明非说:“你们先坐下,我们其实是好人。”
客户就是上帝,他们没得选,坐在了路明非的对面。
包间里播放音乐,牛郎们展现歌喉,唱得倒是还蛮不错。
恺撒给这两个家伙拍手,自己也拿起话筒高歌一曲,楚子航则是一个劲地给他们倒酒,玩丢骰子的游戏。
路明非问他们,你们平时当牛郎也这样吗?客人会不会有过分的要求,会不会陪着过夜什么的?有男客人吗?
阳树说,女客人来牛郎店通常都是来诉苦的,大多数时候他们就是当一个树洞,提供自己的肩膀和胸怀,和客人聊天排解寂寞,偶尔遇到那种比较好色的客人,如果只是摸一摸,也就算了,更过分事情很少有,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就看给的钱足不足够践踏他们的尊严。
海斗说,男客人虽然罕见,但一年也是能见到个一两次的,大多数都有特殊爱好,所以他们有时也会忍辱负重。
路明非问他们为什么来干这行。
他们说:家里没钱,从小就穷,读书读不下去,母亲生病了,父亲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