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崩解离,三弟,你可有策?”
这种话和外人是说不得的,刘縯也只有在面对亲兄弟刘秀之时,才会吐露真心。
“这...三弟无策。“刘秀摇摇头。
“唉...”刘縯焦头烂额地踱步,又与刘秀聊了些心事,随后让他离开,说自己会想对策。
刘秀夜在营中,望着油灯发呆。
“哥哥,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你解决吗?”油灯上的火焰摇晃,一个影子忽然出现。
“妖怪,你且去一边去。”
“哥哥,你可记得你那日为何出狱?”
“当然记得,那贼子良心有愧,去官府自首,我才从牢狱中释放。”
“那你可记得你如何入得太学?”
“我亲自投书国师,自是国师推荐我入太学。”
“你可想过,那国师刘歆位高权重,怎会理会你一乡土之农?那贼子多日在外潇洒,又怎会官府自首得牢狱之灾?”
“自是国师良善,念我是汉室后裔,贼子良心突起,怕得报应,心有愧意,后去官府自首。”
“你真当你的运气有这么好啊,什么好事都给你撞见了。”
“此话怎讲?”
“唉,罢了罢了,你若是看不惯我,我走便是了。”小男孩负手摇头,直朝外走。
“等等...”刘秀叫住了他,“你可有策。”
“有啊,我当然有。”小男孩微笑着转过头。
“若非...又要让我拿命来...”
“不不不,这点小事怎么值得你的命呢。”
次日,一套红色的将军服出现在视角里。
“妖怪,这东西真的有用?不过是一套衣服而已,怎么稳住人心?”
“你试试就知道了,试了又不会出什么事。”
说着,刘秀便取下那套绛红色将军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