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经营了一年多,谁知道有没有密道暗堡?
咱们要推进,就是拿脑袋去探路,如果单靠咱们自己,那伤亡得多大?”
这下飞龙就恍然了,他一脸大聪明的样子说道:
“你是说,刘长官担心咱们被小鬼子打了黑枪,这是让那些正规军老爷替咱们挡枪子?”
辣子跟蛇屁股也一脸恍然的样子,他们的心里更是涌起一股暖流,瞬间理解了刘剩还是爱他们的!
就是飞龙的心直口快,让孟营长有些无语,他翻了白眼骂道:
“嘿,你这话怎么说的那么别扭啊?
你脑袋是长在屁股上吗?好好的话不会好好说吗?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了,非治你一个谋害同袍,与曰寇同谋的大罪!”
飞龙满不在乎的一咧嘴:“我看谁敢,我整死他!”
辣子看了一眼飞龙,嘿嘿笑着调侃道:
“飞龙你张臭嘴呶,早晚得让你丢了吃饭的家伙!”
飞龙心里明白却不肯低头,他拿着机枪假意对向辣子,头却抬起来:
“我看不见啊,手抖了,前面的人都成筛子了!”
辣子一把把他的枪口压下,没好气的说道:“想走你走前面来,别拿这个在我眼前晃呶,王八盖子地!”
看着他们再次打闹了起来,孟营长却一边跑一边眼神有些游离了,显然他还想到了刘剩另外一方面的深意。
孟营长在炮灰里面拱了五年深蕴分功的必要性,重庆治下的军队派系林立,你可以立头功,但不能把功劳独占。
鹤立鸡群,鸡群而攻之!
有刘剩这个强力的长官他们还可以吃独食,但刘剩即将离开,他们如果还这样,即便分到了番号,以后还得是后娘养的!
弄明白了刘剩的良苦用心,孟营长满含感激的回头看了一眼南门的方向,低声发着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