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其辱了哦。”
林守溪平静地看着她。
云重新遮住了月亮。
他的瞳孔失去了光泽,嘴唇失去了血色,整个身躯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硬。
“你在地心看到了什么?”林守溪木讷地问。
……
这句话勾起了司暮雪本能的恐惧,她瞳孔骤缩,如遇天敌般后退数丈。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司暮雪颤声。
云不知听了谁的差遣,又从月前拨开,林守溪面部的线条被月色一映,重归柔和,他的双眸亦透着狡黠的笑:“你不是很清醒吗?”
司暮雪愣在原地,片刻后,她才愠怒道:
“好呀,你竟敢吓我?”
“扯平了。”林守溪笑了笑。
“谁要和你扯平。”
司暮雪恼羞成怒,扑了上去,可她哪里是林守溪的对手,主动出击的结果无异于自取其辱。
不久之后,她又躺回了鲸背上,绝美仙颜写满了挫败。
“它要去哪里啊?”司暮雪问。
“看方向,应是北溟极地。”林守溪说。
“这么长的时间,我们……”
“今夜月色不错,若觉无聊,可以看月。”
林守溪打断了她的话。
司暮雪顺着他的话语抬首,目光飘然飞往夜穹,月亮挂在那里。
月色清皎,尘世如眠。
她悠悠凝望了许久。
“我还是更喜欢太阳些。”司暮雪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