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
林守溪略带歉意道:“承让。”
并不是他比司暮雪强,只是司暮雪的一招一式都已被他看穿并破解。
这句承让在司暮雪耳中却显得异常讽刺,她又反扑了数度,直到被林守溪七放七擒后,才终于消停了下来,倒不是她没有了战意,而是她发现,再打下去,林守溪就要能两招制服她了……
司暮雪趴在地上,红发凌乱,九条尾巴软绵绵地从裙下垂出,看上去很是可怜。
林守溪也不知接下来该擒还是该放。
但很快,司暮雪深深的屈辱被冲淡了。
因为另一边,宫语正经历着比她更屈辱的事。
慕师靖此刻虚弱,但她手握着法则,她的法则极为蛮横,几乎可以霸道地消解掉一切法术,宫语不是在与一个少女作战,而是在与一位虚弱的上古神祇为敌,不多时,层出不穷的法则之力下,宫语无计可施,竟被从小养大的徒弟给击败了。
后天百年的修行竟比不上先天的神力,宫语一时难以接受这一事实。
“皇帝也输给我了,师尊浅败一次,也没什么不可接受的,对吧?”慕师靖笑着走到了师尊面前。
宫语闭唇不语,面颜冷艳。
慕师靖微微仰头,露出了痴醉之色:“不愧是我的师尊大人啊,真是令神明都感到羡慕的身段与容颜呢。”
“你到底想做什么?”宫语问。
“徒儿的夙愿很简单呀。”慕师靖歪着脑袋笑道:“当然是欺师灭祖咯。”
……
慕师靖翘着双腿坐在观音像的废墟上,宫语已被她反剪双手,毫不留情地掀翻在膝上,慕师靖摇晃着手中的瓷瓶,说:“师尊对林守溪言听计从,对我却这般严厉,真是不公,徒儿满心怨气呢。”
林守溪瞥见那瓷瓶,心头一惊,连忙摸了摸胸口,发现他珍藏的合欢散不知何时不见了。
慕师靖单手倒出一粒丹丸,以指夹着,直接推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