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
“你相信我?”林守溪微微皱眉。
“那日公子击败絮儿时,真是将妾身的面颊抽得火辣生疼,不过,一时的丢人现眼也没什么,世间万物本就当由强者居之,妾身相信,公子年少时便有此作为,将来定能走出一条前无古人的道路来。”余紫如此说。
宁絮应该庆幸自己去扫地了,否则这番话语定会听得她道心震动。
“今日你领我上山,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若之后我坐不住这山主之位,你也不会好过的。”林守溪平静道。
“我说了,我相信公子。”余紫同样平静。
“你有求于我?”林守溪问。
“我是真心相信公子,但……”余紫略一犹豫,还是说:“妾身的确有一事相求。”
山主的旧庭院不大,宁絮很快就将其打扫完毕,她灰头土脸地从阁中出来,低声说了句‘我去换身衣裳’后,快步离开。
林守溪走入了这间平平无奇的狭小庭院。
庭院只有一间屋子,屋子本就简陋,再加上年久失修,早已成了危楼,里面倒还摆放着林仇义留下的诸多旧籍,时隔百年依旧洋溢着淡淡的书卷香气。
林守溪搜寻了一番。
他对于林仇义太过了解,很快,他找到了一本不一样的旧籍。
这本旧籍一片空白,里面一个字也没有。
林守溪知道,这是某种封印。
就像打开锁需要合适的钥匙一样,打开这本旧籍的方法是相对应的法术。林守溪尝试了一次就成功了。
合欢经的心法之下,空白的笔记上浮现出了文字。
‘焚香斋戒,沐浴更衣。
这已是圣意降临后的第七日,我的道心却始终静不下来,这是皇帝的旨意,是陛下的托付,作为神山子民,为陛下祓除污秽是责无旁贷之事,我不怕去往彼岸,更也不怕承受苦难,我早已勘破了生死,那今日到底在害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