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林守溪皱起眉。
“不要懂装不懂。”慕师靖说:“你与师尊独处了这么久,真的没有一点感觉么?”
林守溪没有立刻回答。
说完全没有感觉肯定是假的,当初在寺庙里避雨,师祖傲人而滚烫的娇躯纵体入怀,被他紧紧拥着时,那种炽烈饱满的感觉他难以忘怀,心几乎要跳出胸口,更别提那几次无意的窥见了以及他斗胆对师祖的教训了。
但……
但他知道,师祖之所以纵容他对她的教训,只是因为师祖在怀念她的师父而已。他或许与她的师父有些像,但归根结底只是个替代品,是师祖追忆童年的工具罢了。
而他呢?他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但那崎岖的南逃之路上,他与师祖的生死相依不离不弃注定会让他铭记一生,他并不在乎师祖对于他的‘利用’,反而更加怜惜。
若慕师靖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定会打个板栗过去,并骂他一声笨蛋。
“怎么不说话了?不说话就说明是有咯?啧啧,你果然想当我的师公,真是狼子野心。”慕师靖双臂环胸,冷冷地审视他。
“不是你在自己物色师公么?”林守溪反问。
“我随口说说,你还真敢想啊。”慕师靖小嘴撅起,意味深长地说道:“小语这丫头落到你手上,准会变坏,说不定到时候又是一个师尊那样的人物呢。”
“怎么可能?”林守溪摇头,不以为意。
小语近来的确刁蛮任性了很多,但他觉得罪不在己,八成是让小禾给带坏的。况且,他也见过小语的娘亲,她那喜着青裙的娘亲从外表看就是个至冷淡至娴静的仙子,如此仙子生养出的女儿,又能偏离到哪里去呢?
“不信?”慕师靖饶有兴致地端详着林守溪的脸,看破红尘般冷笑不止。
林守溪不喜欢她这样胸有成竹的笑,他不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展开了反攻:“对了,先前说,只有不坚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