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搅蛮缠,下次不会了,两人相视一笑,就此和好。
行雨傻眼了,心想你们这是过家家呢?
她反倒闷闷不乐了。
下午,在一棵树下休憩的时候,林守溪看着跪坐在草地上梳发的女子,忍不住问:“师祖,你的真名是什么,为何不能说?”
宫语瞥了眼在不远处抓蚂蚱的行雨,压低声音说:“我炼化了异界之门,严格意义上讲我也是门,而非任何世界的人,而名字……名字只是一个符号,没有真正的意义,譬如你知道一朵花的名字,知道它在各个地方各个世界不同的名字,但你依旧无法从名字中把握这朵花的本身,名字不仅没有意义,反而会作为符号把我圈定、囚禁,我必须将它破碎,自此之后,自由之门方可在我心间开启。”
“所有人都忘了你的名字?”林守溪问。
“不,楚妙知道。”宫语说:“名字的破碎并不绝对,我依旧可以主动将名字告诉他人,但……最多只能告诉三人。”
“三人?”
林守溪微愣。既然只有楚妙一人知道,那……
“可以告诉徒儿吗?”林守溪脱口而出道。
“不可以。”宫语直截了当地回绝。
林守溪沉默了一会儿,歉意道:“抱歉,是弟子唐突了。”
“不,不是的。”宫语双指夹住一朵飘零而下的枯叶,放在指间转弄,她轻声道:“也许还有两个人知道我的名字。”
“谁?”
“我爹娘。”宫语继续说:“如果他们还活着,那他们一定会记得我的姓名,但……我也不知道,我娘写信给我,说她还活着,但无法见我,至于我爹爹……”
宫语沉默了下去。
林守溪轻声安慰了两句,宫语却笑了,她说:“我早已释然了,只是去年收到了娘亲的信,心中又添了几分侥幸……总之,我还不能告诉你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