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婵撑着伞从雪中走来,她恰好听到了这一句,浅浅一笑,走到楚妙身边,挽住了她的手,说:“娘亲不就是家道中落的贵家少女么?”
“别取笑娘亲了,娘亲若要称作少女,恐怕得再年轻三百岁。”楚妙笑着说。
楚映婵微笑不语。
小禾看着白衣玉立的楚姐姐,问:“楚楚来做什么呀?找你娘亲么?”
“不是的。”
楚映婵直截了当地对小禾说:“我是来抢你夫君的。”
楚映婵一句话令三人同时吃惊,当然,他们的惊也各不相同。
“小禾这么害怕干嘛?”
楚映婵柔柔地笑了笑,说:“林守溪是我徒儿,按理说今日应随我一同修行了,修行之事不可懈怠,我见他这般清闲,当然要来抢人了。”
大家一同松了口气。
“不行,他先是我的夫君,才是你的徒弟,这些天当然要陪我。”小禾说。
“可这是师门规矩,既入了门,自要循规蹈矩。”楚映婵也说。
“你这师父本事不大,规矩倒是不少。”小禾针锋相对。
“小禾不服气么?”楚映婵柔声问。
“当然。”
小禾嫩足微抬,扫雪而过,后退半步,拉开了拳架,一副要与她比试的姿态。
楚映婵见状,也收了伞,振去伞上雪,将其树于雪中,她娴静地侧立于风雪,姿态柔弱,却无破绽。
“姐妹之间当以和为贵,你们这是做什么?”林守溪见她们对峙,立刻劝架。
“我们这是以武会友。”小禾说。
楚映婵也说她们不会动用真气,只是比些拳脚架势,她们过去同行之时时常会这么做,已成默契。
林守溪这才安心了些,但看着这一幕,他的心跳依旧很难慢下来。
雪中,两位绝美的女子穿花绕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