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荒诞的理由,林守溪不由地笑了起来,立刻挑拨起她们的师徒关系:“你师父好像对你不是很好。”
“没有的。”楚映婵立刻反驳。
“记得初见时,师父白裙金冠贵气非常,现在你满身法宝去哪了?”林守溪笑着问。
“自古怀璧其罪,我境界跌了,有重宝在身反而不是好事。”楚映婵辩解道。
“跌境之后不是更加需要法宝护身么?”林守溪不依不饶。
“我……总之,师尊这么做恰恰是对我好。嗯……说了你也不会懂的。”楚映婵终于有些小脾气了。
“是吗?”林守溪反问了一句,火上浇油。
楚映婵是有些争强好胜的,她立刻取来了那柄黑色戒尺,“再说,先前法宝虽多,又有哪一样比得过这柄打神尺?若没有它,我们现在应是凶多吉少的,总之……师尊用心良苦,你要好好体悟,不许妄加揣测,知道吗?”
林守溪闻言,忽然觉得,她似乎更喜欢她师父一些。
“用心良苦么,许多话正因为是她说的,所以你才往好处想吧?”林守溪说。
楚映婵秀眉淡蹙,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在林守溪身上感到了一抹离奇的妒意。她正了正神,说:“道理不分尊卑。”
“她时常以这戒尺打你,也是为了讲理?”林守溪不依不饶。
“犯了错自要挨罚,天经地义之事。”楚映婵努力维护着师尊的形象,纵使她一度觉得,自己只是师尊的出气包。
“那徒儿可以罚你吗?”林守溪问。
“什么?”楚映婵一惊,接着她神色严厉了几分,叱道:“我是你师父,你须知长幼有序,再说这等轻浮孟浪之语,师父可不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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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先前不是说,道理不分尊卑么?”林守溪反问。